“你让开，别挡着我的路。”

看着顾南庭的模样，女人紧了紧手，但是还是咬着牙，绝情地道了这么一句。

擦肩从顾南庭的身边过去。

她也不管男人，头也不回地便走了。

天已经完全被乌云压垮，随着几声电线雷鸣，倾盆大雨跟豆子般从天上倒落下来。

大道小道上人们大跑着，大喊着，纷纷避之不及。

与他（她）们截然不同的画面，一个女人，头发和衣服已经全然被雨水打湿了却浑然不知般漫步在路上，落汤鸡般垂落的紧贴着脸颊的发丝更是显然她凄凉、沧桑。

道路很快变得空旷，只能听到偶尔几声惊呼着、奔跑着的叫声和脚步声。

大雨淅淅沥沥，映得人断肠。

......

——京大人民医院

季白芷一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满眼的简约、洁白，鼻翼更是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你醒了？”

循着声音，顾朝阳手上拿着一个苹果走到了她的床边。

苹果皮已经全部削掉了，顺手放在了床头柜上的盘子里。

顾朝阳立马扶着女人靠在了后边的床头上，还垫了个枕头在她的背后。

“我，这是怎么了？”

一说话，季白芷就发现了自己的声音，很嘶哑，很嘶哑。

“你先喝口水。”

床头柜上就放着水壶，顾朝阳立马打开了热水壶盖，倒了杯在一边拿出来的纸杯里。

水似是温了，上边缓缓地冒着热气。

季白芷刚想伸出手就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似是连手也要使不出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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