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的凌霄门掌门拽掉了胡子。

震的宁清羽瞠目结舌，脑子里像是被雷劈过一样。

一团乱麻。

过了好一会儿。

凌霄门掌门凌度才藏好被扯掉的胡子，紧张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走到自家老祖宗面前，看着楚蕴的目光都是垂着眼皮的。

“师.....师尊，这位姑....这位前辈是？”

凌朽锐利的目光直刺过来。

“是你们惹不起的人。”这些狗东西不会在她不在的时候把人得罪死了吧？

凌度心头一凛。

峥儿说，她是他们特不起的人，现在老祖宗也这么说。

凌度这会儿心里格外庆幸，刚才自己没有贸然做出什么不该做的，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额头都冒出了冷汗，“是，师尊。”

又赶紧拱手对楚蕴行了个礼，“晚辈见过前辈。”

看他这个样子，凌朽稍微放下心来，还好他这个掌门没有胡来。

“她不是魔族的妖女吗？你们.....”宁清羽不敢置信的看着突然转变的画风。

她无法接受。

呐呐的看着凌朽。

“师尊，你们.....你们为什么要对她行礼？她是魔族的妖女啊。她勾引的大师兄......”

后面的话，淹没在如利剑一般的目光中。

还魔族妖女？

所有人都无语的看着宁清羽，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分不清楚状况吗？

“谁说她是魔族妖女的？”凌朽目光一冷。

在故人之女，和整个宗门之间，几乎不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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