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令仪又扫了一眼旁边还云里雾里、眉头紧锁的顾易。
“这位公子体型瘦弱,秀气有加,看起来是个文弱读书人,我实在不相信他能将床上这位身长八尺的彪形大汉杀死。”
程道闻言,顿觉有理,便命人将顾易放了。
顾易见祝令仪三言两语替自己解了围,不由对对这位雪衣姑娘好感顿生,拱手道谢:“多谢姑娘替在下解围。”
祝令仪微微一笑:“公子不必多礼,我也只是说出实情而已。只是昨夜究竟发生何事?公子床榻之侧,又为何躺着一具尸体?还需公子一一道来。”
顾易叹气。
“实不相瞒,我昨夜于樊楼散座之中饮酒,一时不查,多饮了些时日,颇有醉意,后昏沉之间,似乎是樊楼酒保将我扶上楼来,至于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甚清楚。”
这番话他说得极为艰难。
从小到大,今日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摸不着头脑。
昨夜醉饮,已是他这二十余年来最为出格之事,不曾想,这一醉酒,竟就出了这样的事。
果然如小尘所言,喝酒误事,醉酒更是误事。
他来到床前,细细查验床上无头尸体,下意识报喝道:
“死尸身长七尺三寸,尸身无头,断颈处肌肉松弛,年纪约五十上下,胸前被利器戳伤,血肉模糊,伤口足有——”
他凑近细数,这才意识到紫萤不在,方才的报喝并无人记录。
便闭口不报,只在心里默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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