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年沉吟了一下，缓缓道：“六界众生不计其数，若要成仙，需得……”他的眉头皱了皱，最终还是决定如实相告：“一百万。”

一百万？

白小狐眼角抽了抽，觉得按照一个人一个功德来算，一百万实在是一个无比庞大的数字。

她咽了咽口水：“那我现在有多少功德?”

倾年抿唇不语，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白小狐眼角又是一抽，想到自己最开始累到腰断的几天，试探道：“一万？”

倾年摇摇头：“实际上是一千零九十九点。”

白小狐不由得有些泄气：“总觉得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倾年却是轻轻笑了笑，伸出手揉乱了她的头发，柔声道：“其实你不必太丧气，六界之中，其他种族的功德点无论职权，都是一点，换成人类，却是越是位高权重的人功德点越多。”

瞥见白小狐眼睛一亮，倾年继续道：“然而凡事有得必有失，若是一位的追求功德却救了一个位高权重的坏人，那便要清空全部功德，重新开始。”

“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倾年勾了勾唇，抬起头道：“在天道眼里，为万民苍生的便是好人，他可以有私心，却不能为了私心伤害苍生。”

白小狐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

御书房内，皇帝时不时咳嗽一声，看的一旁候着的福公公心惊胆战，心只皇帝心有郁结，却是难以纾解，也只能暗地里叹息一声。

将最后一本奏折看完，皇帝略有些疲惫的合上眼，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对着福公公说：“轩儿现在的能力越来越强，这样，我也便没什么好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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