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北寒觉得自己身上的痛感不是那么明显了，这才站起身来，步履蹒跚的向来时的方向走去。刚刚从回忆中抽身的小黑也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了他的后面。

听见身后的动静，北寒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回身向后看去。昏暗的夜色中，北寒能清晰的看到那一团烟雾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闪闪发亮。

虽然不算丑，但是也绝对称不上好看。

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你跟着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你。”

小黑的身子动了动，脚步丝毫没停的走到了他身边：“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呀，我叫小黑，白小狐的……”他歪了歪脑袋，思考了一下用词：“朋友，虽然之前我做过一些错事，但是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

北寒嘴角抽了抽，任由他跟在身后，半晌后才对着身后嘀咕道：“长成这个样子的朋友，也是真够奇怪的。”

这话一出，小黑就不乐意了，沙哑的声音早在他之前一不小心喊破了音之后便不再伪装了，早已金恢复了他原本的声音：“我长成什么样样了！”忍不住摇了摇烟雾聚成的身子，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这一团烟雾的样子的确是很奇怪。

一时之间便没了声音，直到前方的北寒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前方的灯光的时候，身后才传来小黑十分不甘心的强调：“我原来是很漂亮的，只不过在很久之前，我们一族发生了一点意外，我真的很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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