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这么明显，白小狐如果还是不明白那么她真的就是一个傻子了。

忍不住咬了咬牙，目光里是浓烈的恨意：“是你干的对不对，是你。”

说到后来，整个妖向着清雅扑了过去。前方的侍女早有准备，脚尖轻轻一抬，白小狐猛地扑倒在了地上。腰间踩上了一只脚，虽然没有用力，却也足以让她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是我又如何。”看见侍女的脚踩在白小狐的腰上，清雅眉毛挑了挑，目光落到白小狐几乎要吃人的眼神上，漫不经心道：“你不知道，那一天的血有多美。我就站在这里，他们就站在你现在所在的地方。”

“呵……”她冷哼了一声：“这眼神还真是像啊，明明已经插翅难飞，却还是半点都不肯认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白小狐忍不住抿紧了嘴唇，手心里已经溢出点点血丝来。三年之前，她根本没有认识倾年或者墨宁，她的爹娘更是甚少踏出清涧山。

怎么会……平白无故惹来了清雅的杀意。

“因为你。”清雅道：“两千年前，月老便已经算出倾年命定之人会在妖界出声，多余的却是一个字都不愿意透露，直到……”她的语气一顿，跳过了一段道：“所以，我亲手颠覆了你父亲的王位，换上了他的弟弟来坐。”

“我原以为这样，你便无法成功来到人世间，却不想你还是活了下来。”

她蹲下身，手指捏住白小狐的下巴：“你知道吗，我眼睁睁看着你在清涧山内无忧无虑的长大，却没有办法杀了你的，那种焦虑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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