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的气息和平日里天香楼人来人往的人都不一样。

也正是那个白衣公子身上的气息吸引了她，让她忍不住的沉迷。

但是……

她的手忍不住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额头已经浮现出一抹细密的冷汗。

那种奇怪的气息。

纯净中夹杂着一丝血腥。

神圣中夹杂着一丝邪恶。

救赎中夹杂着一丝堕落。

就像一个原本应该生于圣洁中的人，偏偏执意要踏入黑暗。那种矛盾的，让人心生向往，又隐隐作呕的气息。

之前的两位公子，和刚刚这个蒙着面的白衣人……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什么关系。

她起身，擦掉了额头上隐隐浮现的冷汗。确认自己的妆容得体后，缓步走出了房门。

……

墨渊双手敲击桌面，目光微沉。手指轻叩桌面，看向下首的人，冷声道：“可确定他们的确乔装打扮进了天香楼。”

下首的黑衣人恭敬道：“确定。”墨渊沉默半晌，缓缓点头道：“下去吧。”

黑衣人走后，一白衣女子悄然飘落。看向墨渊的眼神中平静无波，语气里却是满满的嘲讽之意。

“自己用尽手段取回的美娇娘，每日每夜心里想的都是别人的名字，这滋味，不好受吧。”

墨渊平静的目光在听到这句话后，掀起了惊涛骇浪。丝毫不怜香惜玉的，顺手拿起一个杯子砸向白衣女子站立的地方。却被对方轻飘飘躲过，杯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守门的侍卫听到声音，抬手想要敲门。墨渊淡淡道：“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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