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寰时不知道——

就算是公仪天和自己也未必知道——

尽管他也已经感受到了矛盾、可是他也已经默默接受着这样的矛盾——这也是自我洗脑的一部分，也是他的生存方式。

可是、薇薇娜却可能是知道的——

作为背后的家族、作为清扫工一般存在的坎特尔家族，很有可能比作为想要被培育成看似畸形又正常的后代了解更多内幕。

如果让楚殇离在薇薇娜和欧阳寰时之间选出一个自己认为更厉害的人，如果仅仅只是从身份家世的角度来判断，楚殇离肯定会毫不犹豫选择欧阳寰时，可是如果从真实实力上来考虑，说不定是薇薇娜——

之所以是说不定，是因为楚殇离也不能确定这两个人的上限究竟在什么地方。

现在两个人的年纪尚小，欧阳寰时是还要叫她“姐姐”的年纪，就已经有着远超于真正的15岁自己的思考范围，如果能够保持这个状态继续下去的话，目前为止看起来领先的薇薇娜说不定终究会回到自己辅助的位置上去——

不仅仅是位置，包括能力的数值，也会回归于辅助者应该拥有的范围。

如果辅助者比被辅佐者聪敏太多的话，哪怕真的是尽心尽力去坐第二把交椅，自己的主人也难免会被吐槽成是傀儡。

但是、不考虑未来，就目前为止，果然还是薇薇娜要更加强力一些——就像如果不去考虑自己无限膨胀的妄想的话，果然身份家世不如自己、寄人篱下的楚墨吟的实力并不是自己短期内能够触碰到边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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