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赚不到钱，让投资商亏本，穷到没饭吃，也还是要拍文艺片。”

“毕竟人都是要活着的嘛。”

云欢抬头看着奶奶的眼睛。

奶奶知道云欢心里不好受：“在我们眼里，你永远都是最优秀的创作者，所以哪怕你拍了商业片，我们也会去电影院观看的。”

像是有一团沾了水的棉花，塞在云欢的嗓子里，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许久之后才艰难地开口说：“谢谢。”

“不客气。”

从家庭影院出来，正好看到背靠在墙上的楚颂之，他穿着西装，身体待在阴影里，本来就英俊的面颊，更多了几分神秘莫测的味道。

看到他们走出来，他立马站直身体，看到云欢眼眶发红，他说不出的紧张，语气也带着一股慌张的意味：“你们把云欢惹哭啦？”

说着主动迎上去。

云欢摇头：“不是，是看到有这么支持我的观众，很感动。”

楚颂之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你想吃什么，我下厨做给你吃？”

云欢抬起头，诧异地望着楚颂之。

他们毕竟不是真的情侣，楚颂之这么对她，是不是太好了点儿？

她还没有来得及回答。

奶奶就主动报了几个云欢喜欢吃的菜。

云欢更加意外，回头看着奶奶。

奶奶不好意思地说：“之前太喜欢你的作品，所以私底下也主动关注你的采访，了解你的喜好。”

云欢：“……”

她突然有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这根本不是跟着假冒的男朋友回家，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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