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的目光虽凉，却并非全无情感。

“你只以为他绝情冷漠，却不知当他剥离令牌时，所受的痛苦是你所承受的十数倍，是他将你的痛苦大部分都转移至了自己身上。”

风信对着令牌说着，而令牌好似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不过，即便是动，里面的小美人鱼如今也出不来。

她的记忆被封印于令牌之内，若是被遗弃重新回到令牌中，她便会恢复记忆，而这记忆的恢复也是需要时间的。

风信看向了慕弦所留在台阶上的信和戒指，这戒指他日夜戴在身上，不曾取下，却于离开时取下。这戒指，竟是他润养出来的“气运”法宝。

寻常人或者一些气运不错的人可润养不出来这“气运法器”，再多年都润养不出来，但位面之子例外。也还有其他例外的情况，但是概率之低可忽略不计。

被位面之子长期带在身边之物若是被人拿走，则会导致对方气运一时之好，但一般之物气运很快就会消失。唯有玉能将气运保存更好，慕弦正是知此，才会先是将贴身玉坠赠于东方梓棠，后又将这玉戒日日佩戴，只为此时将它送给东方梓棠。

“你的名字为红灵，并非是他觉你朝红灵动，娇蛮可爱，只不过是因她曾名墨灵，心有思念。”

虽然这位面之子和东方梓棠的命运和她们一开始设想的从一开始就错了，但这位面之子，也算是没有白造。

“你是错了，一开始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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