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徐朝慧已经是极为小心的行事,但是他多次来往益州行宫的事情,还是引起了段渐鸿的注意。
昨夜他刚离开行宫,在返回刺史府的路上就遭遇了流民的袭击。若不是偶然遇见外出归来的云翎,只怕早就遭了毒手。
“段渐鸿那边动的手?”看着云翎递过来的信函,桓儇唇角微勾,“可曾留了活口?”
闻言云翎摇了摇头,沉声道:“没有。那人牙中藏了毒药,属下未能……”
“无碍。不过也得给段渐鸿个警醒……”说着桓儇朝云翎招招手,示意他上前来。
等云翎应诺上前后,桓儇刻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见他点了点头,这才吩咐他退下。
翌日。桓儇特意起了个早,沐浴更衣后便坐在亭中阅书调琴,不过比之古琴来说,她倒是更喜欢箜篌。昔年她母亲便尤善箜篌,因此故她也擅长箜篌也会古琴。
在洛阳的时候也曾对月拨弦,不过后来诸事缠身,她也就再无暇顾及此事。前几日徐姑姑在行宫中库房寻来一把箜篌给她解闷,今日想起来此事来得时候,才弹了一会便错了好几个音。
“许久没碰这箜篌,果然是生疏了不少。”桓儇屈指拨弄着手中的冰弦,眼中闪过一丝自嘲。
“启禀大殿下,外面有一位自称是杨逸飞的郎君在外求见您。”
裁月自外而入躬身禀报。
闻言桓儇扶着白洛的手施然起身,“让人把他请去正殿,本宫亲自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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