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非因当年的事可能是这样的真相而心惊,裴紫鸢所说的,他未必没有猜到。
他心惊的是裴紫鸢居然会知道。
身手好,敢拿着匕首对着时家当家人,甚至有对其下杀手的狠戾,好似对时家的一切也都很了解。
不说其他,就说时昭妻子的死,他还真没有细想过,毕竟当初时昭不是没有查过,但查到的结果都是一样,就是运气不好遇到歹徒,与时家的争斗扯不上半点关系。
偏偏此时裴紫鸢又这么说……
他并不觉得裴紫鸢在胡说。
对时家的事比他这个时家人还要了解,裴紫鸢还真是个迷。
“不对,不应该说是在背后帮你的人,应该说在背后指使你做事的人,他到底是谁呢?”
叶蕴就是这时来到时家的。
裴紫鸢话音刚落,她就踏进时家主楼大门。
许是太过焦急,她没有做任何伪装就出现在了时家大宅里。
连时曜都不大清楚叶蕴的底细,准确的说,是不大清楚叶蕴是时任的人,就说明叶蕴从未以真面目在时家大宅或是任何与时家有牵扯的场合出现过。
此时这样明目张胆的出现,不是太过焦急来不及伪装,裴紫鸢想不到其他可能。
扫了眼叶蕴,裴紫鸢就收回目光。
她看向叶蕴的时候,叶蕴也在看她,那一眼,裴紫鸢看到叶蕴好似松了口气。
然后在她移开视线的瞬间,叶蕴的视线就转向了时凌。
同样是松了口气的模样。
许是被裴紫鸢的话惊得不轻,时任和时昭竟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叶蕴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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