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是他的拒绝。

他向她道了歉，坦白了身份，也说明了他最初会出现在她面前的原因。

但最后的最后，他忽然就变得有些残忍起来——

“我爱你，是真的。”

他说，

“但我更想成神。”

“初初你知道吗？你是我的最后一个任务，

只要我不出岔子，这次回去之后，我就能拥有神格，成为一方世界的天道，不死不灭了。

之前我也有动摇过，要不要放弃成神的机会，和你在一起。

但是……普通人类的寿命不过短短几十年，

用成神的机会去换取那在我眼中宛若蜉蝣的一生，我……做不到。”

顾清临当时说这些话的时候，身上穿着的，还是早晨颜初替他选的那套西装，

甚至就连领带都是她系的温莎结。

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残酷的话，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们两的小家。

他以为在他说出这样的话后，以颜初的骄傲，肯定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但他远远低估了自己亲自教出来的学生。

又或者说，他其实是低估了自己。

顾清临在教颜初学会爱与被爱的时候，永远都是做的比说的多。

整整五年时间，他是怎么对待她的，颜初自己有眼睛，能看得到，也能感受得到。

所以她根本就没有相信他走之前说的那些屁话，

而是想尽各种办法，成功找到了位面管理局设立在她那个世界的办事点！

大概是因为这段记忆实在给她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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