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当时害死了阿烈的人啊!那人有个县令好姐夫!怕苏家有人来报复!于是串通了人诬陷盼姐与野汉子私通!这下连我们也一并抓了进来,可你说!这怎么可能?盼姐平日连话都说不了的人怎么可能去做这些事情!?”
“苏烈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他哪里会与人打架!都是……都是那人骂盼姐,说盼姐水性杨花才克死了丈夫!他怎么忍得了啊!”
盛泽坐在潮湿的稻草堆上,几乎失神的听着马然带着哭腔的叙述,也总算是把前后所发生的事情大概拼凑了起来。
苏烈的死,原是他遇见那人以语言侮辱苏盼,气急之下与对方动了手,哪知对方仗着人多势众竟夺了他的性命,将他扔进河里,幸得马然发现,否则今日就是尸骨都可能是找不着了。
盛泽额角青筋暴起,他近乎是神经质全身颤抖了一下——这便是穷苦的人,连半点权利都没有了,哪知如今为了封住苏家人的嘴,居然还诬陷苏盼与人私通!?
盛泽喉头一哽,血气在唇间蔓延开来,呛得他几欲作呕。
他又一次被这种无能为力的痛苦压在地上打的动弹不得甚至于毫无还手之力,在这种痛苦之后的愤怒几乎烧的他心口发疼。
她有什么错?
做长孙杳也的时候就是自己给她招致灾祸,如今当苏盼的她更是因为自己被害得家破人亡。
归根结底,这一切的死亡与离别,起因都是他一个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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