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四爷坐在桌案前翻着积累下来的公务,突然高无庸躬着身子进了帐子,奉上来了一个小指细的竹筒。
四爷仔细打量了一会上头缠着的红绳,才安心打开,从中取出了一个小纸条,读完后,眸中黝黑不见底,嘴角却挂起意味深长的笑。
随手点了,一双眸子一眨不眨地瞧着它一点点烧尽,然后依旧没有抬头,只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告诉魏珠,等事儿成了,再把前儿查到的消息禀告皇上。”
“嗻。”
“呵!”四爷看着摇曳的烛火,半刻后冷笑出声,接着笑声便一声接一声的,断断续续传出了帐子,惊得守在门口的高无庸汗毛直立,瞬间压弯了身子。
接着三四日,御帐门前都守着密密麻麻的人,一个个都垂首静立,显出一派担忧状,那么多人也不见半分喧哗,偶有必要也只低声低语,还都默契地从太阳刚东升起便凑成一堆,直到最后一抹余晖都消失才各自散去。
等到第五日,整整齐齐的阵型里突然缺了一个空,从破晓到渐至正午,依旧不见人。
四爷看着斜后方的空位,微合眼睛,遮住其间的神色,然后才上前半步对三爷道:“三哥,快巳时了,以老八的性子若是无事断不可能到如今这时候依旧未到,要不要叫个奴才去瞧瞧?”
老三脸都没侧,也没开口回应,只随意地摆了下手,一旁候着的小太监立马打了个千退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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