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

教师办公室，这地上已经不知道砸了多少本书。季川几人站姿如松，听着Ms杨地咆哮完全是面不改色。

似乎是骂的累了，Ms杨抱着水杯猛喝了一口，可是由于太激动，水入了喉咙连连咳嗽个不停。

“好了，杨姐别生气了，气坏了可怎么行。”

季川适时地递上了一张卫生纸，Ms杨头也不抬，脸扭一边不想看他。

被拒绝了，季川也不气馁。他转了一个方向，再次双手将纸巾奉上。

“杨姐，你这么貌美如花的大闺女，要是生气长出鱼尾纹，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呸。”

这次，Ms杨嘴上虽然还在拒绝着，但是却还是伸手接过了季川手里的纸巾。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根手指头用力在季川的胸口戳了戳。

“我说季川同学，我上辈子是不是欠着你的，这辈子你要找我讨债来了？”

季川装模作样地像是受了重伤，他抱着胸口猛退了几步，放出他杀手锏：不要脸！

“杨姐，你已经摊上我了，所以……下次我努力不被抓住，好不好。”

Ms杨满头黑线地抄起一本书就往季川的身上拍：“好不好！你还有脸说好不好！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我的脸都让你们几个给丢没了，你说好不好，啊！”

季川笑着任Ms杨出气，反倒是这样，她敲了几下便气的将书往地上一砸，不打了。

“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季川难得说一次软话，Ms杨明明知道他说的是鬼话，但还是忍不住抬头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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