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证？”张灵玉惊讶了，“小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被她的质疑目光盯得避无可避，小吴支支吾吾道：“我早就听说娱乐圈有这样的事，怕你害怕没敢跟你说而已。有人说蒋莉莉就是靠小鬼红的，还有拜狐仙的、供金佛的，很多艺人私底下都在搞这些……”

小吴不和张灵玉说，是不敢说。

张灵玉搞校园暴力，把同学弄成了抑郁症，从那之后，她就特别惧怕鬼怪之说了。刚开始时，张灵玉都不敢一个人睡觉，通过反复的心里建设，才慢慢消除了恐惧。

现在的张灵玉看上去什么都不怕，但她内心深处却极不愿意别人提起“报应”、“因果”、“鬼敲门”这一类的说法。

小吴跟了她这几年，最初是不知道的，但慢慢的她就悟出来了，所以绝不再张灵玉跟前说鬼神。

眼下是不得已了，如果张灵玉报复白羽霜的计划无法施展，小吴作为她的身边人，是遭殃最多的那个。

张灵玉心里果然是惧怕的，但她不肯表现出来，强装镇定，嗔怒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又没做亏心事！你讲，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都这样说了，小吴只好把自己所知都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张灵玉沉默了好一段时间。

最终，她喃喃道：“原来还能这么搞……”

她不禁怀疑起白羽霜来，是不是用了这种手段迷惑了张康铭。

张康铭好色，对投怀送抱的女星向来是来者不拒，这一点张灵玉是知道的。但据她所知，张康铭从来没有对谁像对白羽霜这般大方，接连给了两部大戏的女一，连自家艺人都能弃之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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