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雨不解：“我的状态不对？”

“你……”柯斓迟疑了片刻，才道，“……你好像比以前胖了点。”

微生雨：“……”

柯斓捏了捏她的腰，再次肯定道：“是胖了点。”

微生雨没忍住，抬手，给了他一拳！

伸出去的拳头被柯斓控住，放到唇边亲了一下。他低低地笑起来。

“……”微生雨快要被这个狗男人气疯了。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在低头时，柯斓目光沉沉望向自己的眼神，里面带着担忧与凝重。

微生雨情况的确不对，柯斓犹豫后没有说出来，他不想让这件事影响微生雨的情绪。

用完早饭后，几人没有再出去了，而是等十三楼的住户离开后，去了中年女人家里。

中年女人家的锁似乎坏掉了，轻轻一拨弄便开了。

屋子里涌进来一阵风，麻袋就被放在地上，里面的是一堆带血的纱布，还有一些残碎的肉类。

白子轩看了一眼，给出一个肯定回答：“这个大妈是个黑大夫。”

柯羽：“黑大夫是什么？”

莫如之：“有的人因为贫困没钱去医院看病，就会找一些黑大夫，那些黑大夫一般都略懂医理，但是又没有实际操作经验。当然，也不乏有优秀的黑大夫存在，但是大部分都是个半吊子，治死人是常事。”

柯羽蹲在地上，用扫帚戳了戳那团肉组织：“这该不会是小孩子吧。”

“不是小孩子。”白子轩检查了一下，“是肿瘤。”

被割下来的肿瘤大概有鸡蛋那么大，按照纱布上的出血量看，病人大概率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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