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割下牛的脑袋？

低头才发现……

微生雨低头死死记住这两句，文字像长了腿一样想要离开脑海，即使一遍遍在心里重复，也感觉随时都会忘掉一样。

牛头人还在说什么，但微生雨舌头已经没知觉了，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她靠在柯斓怀里，感到一阵头痛欲裂。

雨已经停了，雨水混着泥土气息弥漫在空气里，雾气也已经消散。

微生雨：“牛头人呢？”

柯斓很淡定：“消失了。”

他低头看她：“记下什么没？”

“我剖开……剖开什么来着？”微生雨不停思考，努力回想昏迷前记下的话。

微生雨突然想到了：“我剖开牛的肚子，低头才发现！”她不由庆幸，还好没忘。

微生雨起身揉了揉眉头：“太难了，只记几个字就感觉要疯了，你记下了哪一句？”

柯斓缓缓道：“他们说。”

微生雨一时觉得自己没听清：“哪一句？”

“三个字。”柯斓伸出三根手指，说：“他们说？”

微生雨：“……”大佬还真是辛苦你了。

微生雨数了数，她比柯斓足足多记下九个字。她遏制住想要上扬的唇角，啊～这该死的胜负欲。

两人往回走。

柯斓打开手机，在手里嘀嘀咕咕说着什么，时不时还弄出一些噪音。

快回到庭院的时候，柯斓已经弄好手机了，突然又摸着下巴开口：“我好像又想起来一句。”

微生雨：“哪一句？”

他思索片刻：“牛站起来了，可它分明只剩下一张皮，但是颤颤巍巍站起来了，他们说，又有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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