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你……不要我了么……”

夜重华神色惊愕，那双凤眸里包含太多了，震惊、茫然、心痛、难以置信，更多的是委屈。

因为他想不明白，瑶瑶为什么宁愿伤害自己，也不要他了……

白瑶光笑容仍旧灿烂，握紧紫微剑，又用力刺进自己的胸口。

夜重华又一次感受到成倍的反噬伤，当即抑制不住地呛出鲜血。

“我知道，你给了我共享生命力，所以只要我受到伤害，都会转移到你的身上。”她笑着说道：“如果你还继续纠缠我，我不介意咱俩一起死。”

话音落下。

她再次用力去捅自己。

虽然大部分伤害阿玄都帮她承担了，可她的心，同样撕心裂肺的疼。

但她不能表现出一丝心疼他的表情来。

她要笑，用最灿烂的微笑，逼阿玄离开她。

“瑶瑶，住手！”夜重华急忙叫停她。

他不是怕疼，而是怕她再这样下去，两人都得死！

瑶瑶好不容易死而复生，他宁愿放手，也不会再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夜重华紧紧攥着的手掌，指节泛白，用力隐忍。

“瑶瑶，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们有话好好说……”

白瑶光笑了，“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你要报仇，我欢迎，从今以后，你和我，只是宿敌的关系。”

夜重华用力咽下上涌的那口腥甜，凄凉落魄地看着她，“因为前世之仇，所以你再也不要我了是不是……”

“你我从一开始相遇，就是个错误。”白瑶光说着，故作幸福地挽住夜北溟的手臂，露出娇笑，“我和他，才是命中注定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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