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嘴比平日里更低沉的样子,让顾辞以为她在生气,搁在毯子上的手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欢欢……”声音温缓,低沉,带着几分大病初愈的绵软。
像……撒娇,“别气了……”
时欢没动,站在软塌前的身子板着,敛着眼面无表情得瞅他,生生瞅出一种兴师问罪的样子来,“你……大概还要躺多久?”
“三五日即可。”顾辞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带来的东西本就不多,整理起来也方便。你和太傅决定了什么时间启程,同我说一声就好,我这边随时都可以的。”
骗子。
什么随时都可以的。来时时欢就问过片羽了,说虽然是醒了,但精气神损耗过重,还得躺上好几天才能下地。即便能下地了,也需要静养,根本不适合舟车劳顿地赶路的。
顾辞就是这样,每次到自己身上,什么事情都说得不值一提的样子,全然不当一回事。
她抿着嘴不说话,顾辞被她看得心虚,当下松开抓着她衣袖的手,直接扣上了她的掌心。趁着时欢就要抽手挣脱的当口,着急说道,“你若是要挣脱,以我现在的力气肯定是抓不住的……但我又不想松开,自然是要勉力挣扎一下的……你定是问过片羽,我内腑有旧伤……届时牵到旧伤……”
“牵到旧伤我是没关系的,左右是我要拉你的手,你如何待我都是我应得的。只是届时耽误了启程,太傅问起来……我总不好对恩师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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