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这两年,别看平日里温润雅致,实际上性子乖张、难伺候得很。
此刻若是换了旁人,说到这,看到人小姑娘面色尴尬地都快找地洞钻了,也就罢了,偏生今日来的是顾辞,他眼神冰凉,“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总要顾着自己身份一些,毕竟,时家的姑娘,总是要与旁人不同些。”
“若是平日里无人教导,便多学学你长姐。”
“我与太傅下了这许久的棋,她尚且知道在一旁看书不予打扰,你作为旁支庶女,却将长姐劝诫弃若敝履,以至贻笑大方。”
时欢有些意外于他竟是一语道破时锦绣身份,旁支不必说,却竟是一眼就知是庶女,这眼睛倒是准。
顾辞声音徐缓,似乎因着他身子不好,声音也比旁人低几分,很是悦耳,只是嘴角弧度苍凉,眼睛暗沉仿若聚着冰霜,凉的很。
“再者,事事要讲一个规矩,太傅慈和不与你计较,本公子作为他的学生却看不得他被如此怠慢……请安?你见过午膳已过、散学之后来请安的?你的先生就是这般教授的?”
字字句句,如同一个又一个巴掌落在脸上,生疼。
时锦绣愈发地待不下去了,寻了个借口,逃也似地跑了,出门之际,时欢看到她帕子捂上了眼。
太傅这才缓缓抬了头看向门口,摇了摇头,“倒是让你见笑了。”
顾辞笑着摇头道无妨,目光始终都在棋局上。
时欢和这个庶出的堂妹并不熟悉,甚至陌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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