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
沈周懿难耐的想要躲开,但是他的手像是烙铁,又烫又紧,她被困于这分寸之地,严丝合缝地、与他遨游在着暧|昧的范围之内。
“陈聿臣说给你吊针了。”
他不理会她的细微推搡,微弓着腰,鼻尖若有似无地轻蹭她雪白的天鹅颈,一点一点、慢的磨人。
莫名地。
像是一只蛰伏已久的野兽,在狩猎成功一只小鹿时,逡巡着、观察着、该从哪儿品尝最为鲜美。
沈周懿头皮不住的发紧,脑子里有些乱,但她还是抬手,想要抱住他的腰肢,他穿的真的很单薄,一件儿特别宽大的病号服,她的手很容易溜缝儿钻进去。
烫、
又烫又紧实。
纹理明显,匀称的浅浅沟壑、性感又充满力量感。
她有些舍不得挪开手,但是又觉得不太妥当,便虚虚地从前绕到后,半拢不拢他的后腰。
“我刚刚拔了,我想过来看看你。”
“……嗯?”
他胸腔发出的这声,裹挟鼻音,尾音略沉,倦淡又欲。
“你肺部发炎了,该回去好好休息。”他虽是这么说,但是也没有想着放开她,安静的空间里,裴谨行的呼吸声挺明显的,语速很慢也很淡,好像……情绪真的很低。
沈周懿有些贪婪的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又清冷又浮着燃木的燥,“我能在你这儿吗?”
这回。
他不动了。
也不知道过了几秒钟。
他才若有似无的溢出一声气音的笑。
比外面的寒雨都入骨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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