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当然不止白近南一个。
正如白近南先前所料,白双双在忌妒与不安的双重刺激下,开始变得愈发焦虑和神经质。
以前她从不过分干涉薄宇宴的工作和生活,可现在薄宇宴哪怕晚回家一分钟,她都要“盘问”到底。
她害怕了。
她怕白近南会趁自己不注意时趁虚而入,然后像抢走傅司年那样悄无声息地抢走薄宇宴。
整日的提心胆战加上疑神疑鬼,白双双的精神状态变得非常差。
这天薄宇宴因为应酬在外面喝了点酒,回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
他一进门,就见到沙发上穿着睡衣,素着一张脸的白双双。
“怎么还不睡?”看着一脸憔悴的白双双,薄宇宴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在等你回家。”
料是平时,薄宇宴肯定会因为娇滴滴的女友在家等他回来而倍感幸福甜蜜。
可彼时,他却只觉得烦闷。
因为一连几天,白双双都在盘问他的行程,而她过问的最多的一句,就是他今天有没有和白近南见面。
薄宇宴最烦的就是别人不信任自己。
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不耐烦地说:“我不是留了信息,说今天应酬会晚回来,让你别等的吗?”
“我知道。”白双双焦虑地咬着自己的手指甲,“你今天…是去哪应酬的?有没有遇到…”
“要我说多少遍,我没有和白近南见面!”薄宇宴终于还是忍不住吼了一句。
到这里,如果白双双能够像平常那样懂得察言观色,低下头来哄薄宇宴几句这事也就翻篇了,可她今日偏偏就像着了魔似的非要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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