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步出酒楼时,花颜敏锐地察觉到,阜书情绪不太对。是以接下去的游玩也因他心不在焉而草草结束。
花颜遂了他意,在宅邸住下。
按理说,这晚当该是阜书的新婚之夜,然这宅邸景象,实在没那韵味。
阜书将她送至厢房时,便言说有事先行离去。
花颜伸手召过侍卫道:“如何?那半仙可有说什么?”
那侍卫面色不是太好,道:“他只说了两个字便不再多说了。”
“什么字?”
“离去。我再追问到底是何意,他却再也不答了。”
花颜皱眉,“当时他有何言行举止?”
“我看他像是十分恐慌,一直看您离去的方向。喃喃着再也不说了。”
花颜忽而想起什么,道,“你可有仔细看他眼睛,是蒙了层白还是……没有眼球?”
那侍卫凝神细细想了片刻,道:“后者。”
花颜挥手,将两人挥退。
之所以有一问,是因为她想起尚书来。
当初离去之时,尚书似乎想说什么,但却明显被某种东西所牵制,是以右眼流血严重,那时候,她只听到“阜书公子”四字。
是以他接下去的话定是与阜书相关的,但到底是什么呢?
小辞说,南夷兴教派,擅诡术。
大胆猜想,若阜书给尚书使了诡术,才使得他有此症状。
但此种症状在什么情况下会发作呢?
在他说出“阜书公子”之后吗?花颜细细想了想,摇头否定。
应当是“阜书公子”四字后面那句她听不见也读不出唇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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