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快些养好伤,才能接着将戏往下唱。只是这些时日,很多事情还要仰仗先生。”赫连恕微微躬身,朝着杜先生行了个北羯重礼。
“你放心!”杜先生应了一声,转身负手出了屋去。
赫连恕抬眼皱眉望着杵在原地的苏勒,“你还不走?”
“我这不是得看看你缓过来没有?”苏勒笑呵呵道。
“什么缓过来没有?”赫连恕不解地紧蹙眉梢。
“刚才啊……你听说二娘子与她那位二哥哥一道去了弘法寺进香,当时那个脸色啊,就跟要伤重不治了似的。不过这会儿瞧着倒是没什么大碍了,所以问你缓过来没有?”
“滚!”赫连恕脸色一冷,沉声喝道。
苏勒不知死活地继续笑着道,“放心!说完我就走。难怪你急着去请了杜先生回来,没想到杜先生还有这妙用,竟能给你招来灵丹妙药啊……”后头的话被骤然朝着面门掷来的枕头打断。
苏勒将枕头往回一扔,脚底则是直接抹油,溜到了外头,房门阖上,还能听见他的笑声,“阿恕啊,劝你莫要口是心非,有些事情可不等人,莫要错过再追悔莫及!”
赫连恕没有应声,黯下双目,遮掩了眸底的情绪。
徐皎回了景府就将负雪叫了来,当着红缨和半兰的面,语调不咸不淡地将方才对景钦说的那番理由说了,“母亲在汤泉山上有个庄子,过些时日我想去住几日,正好你可以在那儿教我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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