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薇想要的，已经许过愿，她不能告诉眼前的人。“你今日来，是为了人类当说客？”

“把佛莲还回去。这件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武霸天说完，镜薇笑了。

镜薇笑的前俯后仰，觉得自己听到一个笑话。“你在森林中呆的脑子坏掉了？”

“镜薇，适可而止。”武霸天有点不开心了。

镜薇才不在乎武霸天的情绪呢，“我既然敢做这样的事，就没想过回头。虽然我计策失败，自己暴露，可我不准备收手。”

“你在自掘坟墓。”武霸天发现自己劝不动镜薇。“当年，你答应我安静的生活不再问世事，现在，你违背了诺言。”

“你错了，我从来不曾和你承诺什么。”镜薇说起当年的事，“当年，我不愿意签订和平协议，你却执意要签。于是，你把我打发走了。当初我不走，还能如何呢？你，已经不是我欣赏的朋友，我很失望。”

“你隐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做万年前想做的事吗？”武霸天没有想到镜薇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

“霸天，不要期待我会听你的话。”镜薇看向武霸天，然后轻笑，“因为我们已经不是朋友。”

“原来如此。”武霸天想岔了。“那你是不肯还回佛莲了？”

“还，也可以。”镜薇说完，看到武霸天眼神一亮。镜薇继续说道，“用一条命来换。”

“谁？”武霸天皱眉。

“戒嗔。”

“不可能。”武霸天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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