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薇把最后的线索留给申泽。正直的申泽，尽然没有把手机交给戴尚，而是把所有都藏起来。这让宁薇很吃惊，也有点感动。

“是你。”戴尚最近想了很多，之前也追查到很多，寻到一些蛛丝马迹。“你找过一个叫秦亮的私人侦探，查过很多人的资料。虽然秦亮不说，不过我查到了。你走的匆匆，没有带走家中的资料。”

“那些都不重要。”宁薇无所谓的说道。“说说，你还查到了什么？”

“我重新查了李正的案子。我把王琳琳身边的朋友问了一圈，有一个王琳琳的同事说看到王琳琳和一个好看的女生坐在一起喝茶。”戴尚把所有查到的东西都整理的十分清晰，理出很多头绪。

“在李正案发的当晚，你没有回家，而是去参加班级组织的聚会。那天，你迟到了，迟到的时间刚刚和李正死亡时间吻合。”戴尚一点一点的分析。

“我又去杨念家的浴室查了一遍，发现那里虽然有血迹，却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所以，那里根本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是一个伪装的第一现场。”

宁薇伸出手鼓鼓掌，“真精彩，继续往下说。”

戴尚叹气，“我在杨念的小区问了无数的人，终于找到一丝线索。一个经常加班晚回家的男士，那天晚上看到两个女孩一起离开杨念的小区。其中一个女孩的背影，和王琳琳很像。可惜，王琳琳已经死亡。”

戴尚查到这里的时候，十分后悔，他为什么不早点觉悟呢。“我猜测，是王琳琳和另一个人合力杀掉李正，布置了现场，还嫁祸给杨念。”戴尚盯着宁薇，“可惜，王琳琳死了，我查不到你和王琳琳之间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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