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喜欢独孤梦纤吗？

他在脑海中努力的想啊想，独孤梦纤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让他沦陷十年？

这越想，独孤梦纤的一颦一笑就越来越模糊了，十年来，独孤梦纤对他一直摆着一张冷脸。

他堂堂一个高贵的妖皇，居然腆着脸在她身边生活了十多年，为什么，他找虐吗？

仅仅是出于最初对独孤梦纤的那一点兴趣？不，不是的。

他清楚的知道，独孤梦纤不是苍白的，她很饱满，她的喜怒哀乐都让他痴迷，她报复人的方式，适当的善良都是他痴迷的。

所以，他心甘情愿。哪怕是受着独孤梦纤的冷脸。

仅仅是这样吗？

不，还有当初让开他几度动摇的鬼娘的那一些话，她说他不该追求，他若是铩羽而归，那么鬼娘的话就是对的，从此他在鬼娘面前抬不起头不说，鬼娘的表白也让他无法接受……

无法接受么……

其实他是不知该不该接受。

他们之间的身份告诉他，他不能接受。

可是……

鬼娘告诉他，她一直在等他，他注定铩羽而归，难不成还要让鬼娘不同的等待也遭遇到同等结局？

那谁的话才是对的？

他越大搞不懂这件事了……

从来没有一件事能让他觉得这么复杂，或许这一整件事情里，就不存在对与错，是与非。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矫情，鬼娘都不矫情的表达她的感情了，他为什么还要忸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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