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曾经是喜欢母亲的。

素秋怔怔想着，炎之瑾说起郁侬时流淌的情绪傻瓜才会看不出来。

难怪二叔一直都不肯向自己明说。

素秋一边听着炎之瑾细说过往，脑子里却抓住他刚刚说过的一句话：郁侬的真实身份竟然瞒了这么久……

突然觉得好乱。

郁侬，郁侬，她的母亲叫郁侬。

还有她的真实身份。

嗡——

素秋大睁着双眸，想起什么。

郁侬，不是二十多年前和师傅“玉面书生”并列其躯、大名鼎鼎的特工“金丝雀”吗？

她若是自己的母亲，那师傅算怎么回事？

素秋面色苍白，突然之间觉得呼吸很不顺畅。

仿佛心口处被什么东西堵住，憋得慌。

“怎么了？素秋？”

炎之瑾急忙问道，他刚说完等回过头来才发现素秋眼圈红了。

心中暗暗骂着自己不够心细，却怎么也搞不懂素秋会这样。

他原以为，得知母亲的事情，她会开心。即便不开心，也会理解。

却完全没想到会是眼前这种情况。

素秋轻轻摇头，拼命挤出一抹笑意：“二叔我没事，不用担心。”

心里苦笑，二叔也不知道她和母亲身份一样，更不知道她的师傅是谁，所以母亲的事情他知道的应该有限。

恐怕自己得去找师傅，来发掘新的线索。

师傅，白亭烨，玉面书生。母亲，郁侬，金丝雀。

金童玉女，并列其躯，红极一时……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切不过只是猜测而已，等她亲口问过师傅，才能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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