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又放轻声音,轻轻地问:“我是您儿子吗?就算是被威胁,也只是个备胎;就像备用水杯,随时可以摔碎。修冀在法国,相比而言,您更愿意控制我,这样省时省力,还会对公司里的许多人,起到制衡作用。”
“我和修冀是同样的两个水杯,被你拿起放下,交替使用......我们没有能力拒绝,但可以选择碎掉,就算毁掉我的梦想,放弃我的一切,即便只是谋生,亦或不能生存,我也不会回到余家,不是我不愿意做工具,而是......即便是工具,我也是备用,我有权利,保留我的最后一丝自尊。”
余白说完就挂了电话,夜色里他跑起来,摔了一个跟头,满身的雪冻得他手脚麻木,脸颊有些红,映在昏黄灯光下,竟有些蜡像的错觉,僵硬冰凉,倔强不甘。
余白从雪里爬起来,头发已经湿了,结着一层冰碴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宿舍楼走,甩了甩头发上的冰雪,突然冻得流眼泪。
雪中留下一行乱乱的脚印,从偏僻处踏出来,融进许多人踩过的路上,而后又摔了一跤。
实实地摔进雪里,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也或许是神思一直在神游中,所以脚下一直不注意,艰难地从雪里撑起来,掏出手机给严馨发了一个“晚安”。
余白落下了眼泪,胸膛突然滞了一下,无法呼吸,终于推开宿舍门,摔进一片黑漆漆里。
他没有办法再爬起来,抬手堵住嘴,将一切声音都堵在口腔里,身体横在两侧床之间,脚踹在了床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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