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凡揉揉眉心,看到桌上的晚饭,才想起来今天是庭审的日子,立刻拿起手机打了过去,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
严凡的手刚碰到座机听筒,就被急匆匆走进来的张裕打断了,严凡抬头看着张裕,脸色依然平静,却什么也没说,这样的沉默意味着,他知道了事情的不寻常,同时心里很在乎。
张裕抿抿嘴唇说:“医院打过电话来,情况突然不乐观,可能......”
严凡一下仰倒在椅子上,而后连衣服也来不及穿,直奔医院。
严凡和张裕一前一后地跑着,张裕手上还拿了一件衣服,在后面追得很急。
严凡只穿了一件衬衫,当他跑到急救室外面时,面前摆了一张病危通知单,看着面前这个小护士,严凡语无伦次,问:“不是已经融开了吗?不是再输几天液就可以了吗?”
小护士说:“先生,请您签字。”
严凡打开钢笔,哆哆嗦嗦地写下“严寄”两个字,突然意识到不对,又一笔划掉,这一笔划撕了纸面,便在撕掉的地方,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歪歪扭扭,笔画奇怪,就像哭一样。
小护士转身走了,张裕恰好追上来,将衣服披在严凡身上,低声说:“严总,这里冷。”
严凡摆手,然后一手捂住眼睛,哭得压抑。
张裕看着严凡,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人家的父亲要死了,难道让人家节哀顺变吗?这时候只能哭,好像是本能,也好像是控制不住,尤其是别人的安慰,会让心里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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