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刚过,姬羌已从睡梦中醒来。有了从前的经验,姜鉴并未太过吃惊。他早就知晓,某些时刻,自己的法术在陛下面前是不灵通的。
外面风雪仍紧,姬羌却再次提出回宫,这一次,端的是国君的架子,不容置否。
姜鉴看着她,就像在看另一个人。
仿佛之前投怀送抱的不是她,俯在他胸膛哭泣的也不是她。
每每姬羌端出那等疏离的神色,姜鉴便知晓,她意已决,不会因任何人更改。
睡的正迷迷糊糊的尚六珈与黄裳突然被童子唤醒,晕头转向的随姬羌离了国师府。
上了马车,黄裳忍不住问道:“陛下怎么突然决定回宫?”
她与尚六珈都以为,今晚陛下就要留宿国师府了呢。
“国师乃修道人士,朕无故留宿国师府,像什么样子。”
黄裳被噎,您醉酒之时拉着国师的手左问右问的时候,可没有把人家当做修道之人。您仗着国师疼爱向人家撒娇时,也没见您把人家当成修道之人。
这些话,黄裳只在心里想了想,姬羌却像听到一般,闭了闭眼,对自己道:不会了。
从今往后,这等荒谬之举,再也不会有。
她撂开车帘,寒风夹杂着飞雪速速吹进马车,君臣二人齐齐喝了几口冷气。
刺骨的风,越吹越冷,被热血浇灌的脑海也越来越清醒。对着茫茫雪夜,姬羌禁不住想起她与姜鉴说过的话,那些足以表明她心意的话;做过的事,那些近乎露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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