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腊月二十二,傍晚时分,我们四个年轻人又聚在了一起,恰逢春节的热烈气氛,所以总是喝的尽兴到底。
自然是康素贞和玲玲忙乎,我与苏老二、二骡子轮着喝。晚上八点的时候都喝的泥一样的软了,论酒风苏老二最好,再醉他不张精,永远自始至终。
我第二。我是一喝多都打左右两边的人,在别人的脊梁上和肩膀上乱捶。
二骡子则不然,他的酒风最赖,边喝边吆喝。论乡亲他唤我叫叔,农村凡是叔都可以骂他娘的。
二骡子吆喝的声音可大,又是哭又是骂。后来我想起来,天下的人都有苦衷,他可能也有自己的苦衷,一会儿的工夫便声泪俱下了。
肯定邻居们都听见了,不然薛老喜不会来现场。
“叔,老求不美呀”,二骡子带着哭腔端着一杯酒递到我面前。
“咋了孩子?告诉老人家,我给你出气!不会成事,保险不坏你的事”,我安慰他。
“不中,你先把这杯酒喝了,老侄子再给你说”,二骡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真像有不美的事。
迷迷糊糊中,那农历腊月二十二喝酒用的都是三两的大茶杯。不过,那年月正血气方刚,再加上康素贞秀色可餐,所以都有点贪杯了。
那一刻,我还有些许的清醒,以为一次喝一杯子有点亏,二骡子总的有点代价。
“孩子,叫叔喝,叔就喝,不过你得喊一句‘爹’,我就喝一杯酒”,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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