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小学每星期都开一下午的劳动课。那是真正的劳动,有老师带着去地,逮过棉铃虫,剔过玉米苗,摘过花,割过草······。农忙时,不止安排一个半天,往往两个或三个,那便是“教育同生产劳动相结合”。
那年,铜岭上的棉花特别丰产,漫坡白花花的一片。棉花开的时候正是秋雨绵绵季节,若摘的不及时,经雨了,那棉花的花绒就会变脆,变硬,都降级了。
那年共安排周二三四,三个下午的劳动,学校里三年级以上的师生一下子涌到了坡上,一个年级一块儿地开展劳动竞赛,那场面也可美。下午回家,每人摘花的数量是要过秤的,虽然没有什么报酬,但总要有个记录,表扬多的,少的当场就会受到校长的“日挂”。
开始摘花的时候,一人一次把四行,人站中间,两边两行一路摘下去。
总是老师排次序,康素贞第一,在地边,视野开阔,凡透风的地方花开的最好;我第二,二骡子第三,苏老二第四,再往后排记不清了。
二骡子一进地块儿,他只捡大朵儿摘,这是摘花最忌讳的,一是把小朵儿的剩下会造成浪费;二是摘小朵儿需耐性,费力费手。
我这边他不敢动,他只捡苏老二的大朵儿,他象放野马一样很快到头了,苏老二这边是恶性循环,越是难摘越是走不到前头。
期间听苏老二干涉二骡子了好几回,但都没有效果。那天回到西场,校长早在那里一个一个地过称,我8斤,康素贞9斤,二骡子12斤,苏老二3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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