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福急忙解释道：“老奴在看到皇上滥杀无辜之后，就已经有了大逆不道的想法，娘娘莫要怪老奴。”

姜瑶冷笑一声道：“你还真是大胆，想要让我给你背黑锅！”

明明早就有了弑君的想法，却偏偏拿着玉玺来找她，目的不就是在事成之后有个好靠山？

周永福却淡淡一笑：“老奴从偷拿玉玺那一刻，就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念头，但唯一的想法就是要阻止现在宫里的乱象。”

姜瑶看着他半晌之后道：“你想用什么办法阻止他？”

除了杀了他，还能如何阻止？

周永福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颤声道：“最近皇上不仅喜欢杀戮，还迷上了丹药……”

洞庭君听到这话，朝姜瑶默默看了一眼。

禄羽此时虽然身处凡间，但内心无时无刻不向往天界的生活，但他也知道凡人服食丹药，对于升天毫无任何帮助，为何要这么做？

周永福却道：“实际上也不算是丹药，而是寒食散！”

寒食散！

姜瑶和洞庭君都惊愕万分。

寒食散是由石钟乳、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和赤石脂，再加上一些辅料炼制而成，又称为五石散，是一个服食之后会导致神智恍惚的慢性毒药。

这寒食散虽说含有毒素，但是因为价格昂贵，却只能流传在上流社会，却被许多人追为佳品。

“难怪……”洞庭君轻声道。

禄羽大概是受不了这凡间的生活，就服用了这寒食散来麻痹自己，在幻觉中获得极高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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