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玺一愣。
他不知道盛清堂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答了:“是的,盛会长,周六的时候,我刚把这幅字给魏厚大师送过去,他说这是他的练笔。”
“练笔?”盛清堂忍了忍,想起这不是自家儿子,没有一巴掌拍上去。
他怒极反笑:“就他魏厚那破字,也好意思说这字是他的练笔?他配吗?!”
这话一出,周围的其他艺术界大师都变了脸色。
虽然盛清堂专注书法,但国画和雕刻上也有建树,在艺术界的地位很高,几乎是独一无二的层次。
他脾气很古怪,门下也没有学徒。
但这并不妨碍其他艺术大师都很敬重他。
盛清堂既然这么说,那么肯定是看出来了什么。
林玺愕然。
“现在,立刻,给我把魏厚这个蠢货叫过来!”盛清堂冲着沪城艺术协会会长怒喝一声,“十分钟内,我要看到他的人。”
“盛会长,息怒,息怒。”沪城艺术协会会长忙道歉,“我这就去,您刚出院没多久,不能动怒。”
“你管我……”盛清堂又来了脾气,刚要发,就见右前方女孩瞥了他一眼。
轻飘飘,很淡。
盛清堂立马噤声了。
糟了。
他忘记嬴神医在这了。
万一他下次再不小心摔了脑壳,没人给他医治了。
“咳咳。”盛清堂有些心虚,他摆手,脸一板,“速度快点。”
“是是是。”
沪城艺术协会会长匆匆而去。
弹幕又炸了。
【卧槽,这老头是谁?怎么连沪城艺术协会会长都对他那么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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