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老鼠用了两句话,使自己成为这批被体验的堕落种中,最后一只还活着的。
第一句是,“好姑娘,你要是不信我,你看看那边的墙呀,操控它的人见势不妙也走了,就剩那傻——那傻瓜,自个儿想要偷偷溜走呢。”它临时改了个口,去掉了它觉得不合适的词。
林三酒抬起眼睛的时候,恰好看见在小展厅外,远远地有一堵墙突兀地立在两面屏风墙之间,位置首尾不靠、十分尴尬,好像大厅增生出来的一块多余组织。
扁老鼠的第二句话是:“刚才的事,真的和我都没有关系呀,冤有头债有主,这样吧,我带你去我被关着的展台,我估计那个穿马甲的王八蛋还躲在圆台底下,咱们只要去得及时,就能给他堵住。”
不需要多思考,林三酒就下了决定。
杀掉伪装成一堵墙的堕落种,稍微多花了林三酒一点工夫:因为她不能把导游小姐独自扔下,让后者和扁老鼠共处一室;但她也不能带着导游小姐走,让扁老鼠悄悄溜掉。
就像那个该怎么带狐狸和鸡过河的思维游戏一样,她招手让扁老鼠走到自己身边来。当然了,后者死活也不肯。
她现在没有多少时间和扁老鼠谈判交锋了——假如它说的是事实,而且它说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实——那几个偷偷回到自己身体的工作人员,绝对不会傻乎乎一直在圆台底下躲着,肯定会找机会悄悄溜走;一整层楼的空间,谁知道他们此时藏身在哪儿呢?如果离得远,他们不知不觉溜走的几率就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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