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宁宁了,是她动用秘法更改了祝福,”衍祁雀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隐带心虚,“抱歉。”
柏宿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连质问子书宁的力气都没有,因为他知道这个决定绝对不是子书宁要求,而是容知请她帮忙。
目的就是现在,她一个人离开,留他安然无恙活在世上。
柏宿挂断电话,他不知道容知什么时候醒,会不会醒,他只日日夜夜守着她,守着那个微乎其微的可能。
傅凉跟傅夭夭都忙着找办法,别墅内没有一个人敢闲着,一周后,圣格岛的通行令送到亭山别院。
柏宿慢条斯理给容知将衣服穿好,裹得严严实实,抱着她登机。
哪怕她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他也要带她回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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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两年回到圣格岛,边缘守卫见到身形颀长冷漠的男人并没有阻拦。
海边咸湿的风吹拂在脸上,扬起额前碎发,他将女生送到自己在圣格岛的房间后,就去书房找人。
偌大的书房里只有浅浅翻书页的声响。
“我要开宗祠。”柏宿端坐沙发里,两条长腿微微岔开,双手虚虚握拳交叠身前,清隽眉目冷沉。
而他对面,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不紧不慢的再翻过一页,执起桌面茶杯浅浅抿了一口,和他有五分相似的桃花眸中满是漠然,“先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请族谱。”柏宿音调比他还冷。
柏和昶轻随散漫地笑了下,“你是想让她上柏家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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