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姣目光呆滞,任由男人帮她擦拭着湿发。
车内温度渐渐暖和,去不掉姜暮姣身上的冷意,段殷余光往后座默默偷窥了眼。
这是一起在雨里洗了场澡?
男人眼皮微拉,扫了一眼。
段殷立即收回目光,打了个冷颤。
车内的隔板缓缓升起,分隔开两个世界。
姜暮姣睫毛在不断的颤动,眼眸又沾染些许水光,仿佛源源不断。
她咬了咬泛白的唇角,眼神直勾勾,“什么时候开始的。”
“姣姣。”
谢寒衍不愿纠结这个问题,低低唤了声。
姜暮姣格外在意,抓着他的胳膊,“你说。”
男人拗不过她,拿着毛巾揉着她的头发,“五年前。”
姜暮姣一愣:原来这么早。
整整五年,谢寒衍怎么熬过来的。
发作的时候,是不是很难受。
姜暮姣内心深处划过缕缕的刺痛,内疚窜着全身,“我干了什么事吗?”
“别在去想过去的事情,我已经好很多了。”
男人试图让她冷静,额头相碰,鼻子抵着鼻子。
姜暮姣控制不住的哭腔,“你骗人,医生说你是严重性的。”
谢寒衍最讨厌女人哭。
但姜暮姣是个意外,从前的她,情绪很少,除了在床上被折腾的哭起来,日常冷着一张脸,几乎没别的表情。
当时男人的恶劣心起来,就想看她哭。
越哭男人越有种凌虐的美感想狠狠操、弄。
可现在的姜暮姣不一样,每次一哭的梨花带雨,男人心口就发疼。
男人忍不住吸吮掉她落下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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