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仿若听到最好的笑话一般，苏沫嘲讽一笑：“如果你是我，你会放虎归山吗？”

恐怕，今日躺在地上的是她，她们俩的角色互换，她相信以钱莉的性子，绝对会把她折磨到死。

而她现在也要用她的方式折磨她。

眼里的神色慢慢黯淡下来，钱莉自嘲一笑，眼神透着无比的冷漠看向苏沫：“既然你都不会放过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反正横竖不过死路一条，她绝不会让她痛快一分。

“你以为你还有拒绝的权利？”讥笑的嘲讽在唇边蔓延，苏沫声音轻而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横竖不过一死，宁愿让我不痛快，也不会让我心安一分。”

见她眸光中波澜肆意，满怀狠辣，苏沫笑言晏晏道：“不过钱莉，死确实是一个结果，不过怎么死，我说了算。”

指尖把玩着的药水瓶微微晃荡，她扭头看向地上狼狈的人，道：“所以，给你一条明路，你若说出来，我送你一个痛快，如何？”

若是不说，那么她也没有心思在这里待下去了，她会让她生不如死，死不超生。

钱莉眼见着那瓶血红色的药水，神情充满了惊颤的恐慌，她蜷缩着的身体微微颤抖，浑身感觉到那杀气蔓延的气息。

她几乎可以很肯定的确定，若是她不说，这个贱人绝对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好，我说。”咬着牙的吐出三个字，钱莉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眸色中满是不甘心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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