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陈糕总做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面容模糊的女人双手扯着一根吊在风扇上的白绫,怀着极度不甘与悲伤不断呼喊:‘倘若重来,我要你们每个人都付出代价!’歇斯底里,恍如冤死的厉鬼。
想上前阻拦,双腿却如灌铅,沉重地拉不开步子,只能眼睁睁抬头仰望女人凄惨死去。
嘶~每每想到这儿总会头痛不已。
今天是学校放暑假的日子,陈糕下高铁时已然晚上八点多,正准备网约车,刚好接到父母来电,得知他们要出差两个多月。
早已习以为常的陈糕没说什么,“昂”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利落地阻断母亲接下来约莫将近半个多小时的叮嘱唠叨。
自上了大学,和父母几乎没怎么说过话,他们出差忙生意,陈糕则在学校反复同一个轨迹。
非寒暑假是不会回家的,因为与其呆在只有一个人的大房子,还不如处于学校这般热闹的环境。
洗完澡不知不觉窝在沙发上睡了,开着冷空调吹了一晚上,连条薄毯子都没盖。
后果便是在这炎热的大夏天,经过一晚上的作死,于次日一觉醒来某人感冒发烧了。
从医药箱里扒拉了点退烧药然后躺床上浑浑噩噩。
头重脚轻迷迷糊糊间大脑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入眼即是洁白的天花板。
很明显不是她卧室,环顾四周发现杵着好多医疗设备。大约是脑子烧糊涂了,还没转过弯来——
咦?难道爹妈突然回来看见自己发烧了便送医院来了?但也不用那么多复杂的医疗设备啊,挂个点滴就成了……这咋还有心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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