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是陆渺和小杨老师都明白那是不能说的事。

陆渺的目光却是立马落在了汪雨归的身上，因为他不敢去想，如果秦蓁真的知道了以后的事情，知道了以后她会离开汪雨归，知道以后汪雨归会恨她，秦蓁此刻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以后知道真相的汪雨归又会是什么心情？

“你有什么想和以后的狗妹说的吗？”

“狗妹啊。”秦蓁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在说汪雨归，秦蓁整个人身上的气息都温和了一瞬，笑着伸手戳了戳自家女儿的小脸蛋，“那就帮我带一句谢谢吧。”

“谢谢？”陆渺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不由得愣住了，他还以为秦蓁会说“对不起”或者“我爱你”之类的，怎么也没想到秦蓁居然对汪雨归说了一声谢。

秦蓁的眼神温柔，她轻轻地理了一下汪雨归耳边的碎发，低声道：“嗯，帮我说一句——谢谢你做我的孩子，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陆渺闻言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能开口。

“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可以，我们在那个世界再相会吧。”秦蓁低低地说道，眼里似有泪光闪烁。

这一路上，没有人再说话，只有秦蓁下车前，忽然莫名其妙地报了很多很多人名。

……

汪雨归迷迷糊糊的，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等到汪雨归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了，阳光从窗台洒进来，即使隔着被子也有一种暖烘烘的感觉，这让汪雨归觉得特别舒服，就是有点晃眼睛，于是她往被子里钻了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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