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严谨也难得有时间,找严利河单独聊聊。
严谨带着严利河上山,走在前面,一言不发。
严利河心口咚咚跳跟在后面,老实得跟鹌鹑似得,大气不敢喘。
从小他就喜欢跟在严谨后面晃悠,但也最怕严谨,比怕严大智还甚,严谨一个眼神过去,他都能吓得抖三抖。但可能是受虐体质,越怕越喜欢往上凑。
他知道自己这次错得离谱,现在能安然的待在家里,不是运气好,是严谨帮忙,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在牢里待多久。还有可能连累得一辈子都将脸面看得极重的爸妈,临老了也跟着去蹲一回牢。
以他爸妈的性子,怕即便只是坐牢,也会羞愤得不愿意活在世上,自我了结。严利河每每想到这些,也是后怕不已。
严谨回来后,他一直绷着皮,可严谨一直没发作,弄得他提心吊胆的,吃不好,睡不好。
这不,冷不丁的就来了,一点准备都没有。
严利河满心忐忑,吭哧吭哧的爬山,大冷的天,生生出了一身的汗,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
严谨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听到身后的人喘气都费劲了,才停下。
转身冷眼看着气喘如牛,倒地上躺尸的严利河,一点不心疼,冷声问,“清醒了吗?”
严利河哭唧唧,“清醒了,真清醒了哥。”他早就清醒了,再不清醒怕被打死。
严谨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脚,“我看你离清醒远得很,去,给我靠着树倒立半个小时,醒醒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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