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沉默不语,月白看来是他自己没理才不敢吭声,只加快手上的动作,并提醒他下次注意。
月白的药是按慕卿九教的办法所制,麻醉方面也只用了平日里常用的麻沸散,毕竟是第一次在人身上试验,手法和技术稍显生涩,但对于那两个太医而言却是惊世骇俗的。
不过医圣贤名在外,倒也不会惹人怀疑。
况且,南宫瑾也是个能忍的,倒也让月白有些虚的心慢慢放松,动作也越来越利落。
做完这一切,月白方才起身净手,“每日换药,我再开几副汤水给你,休息十数日便可下床。”
南宫瑾苍白着唇,询问:“月白大夫,明日不能起身吗?”
“你不要命了?!”
月白最不喜欢不听话的病人,当即瞪着他,“你若不珍惜我的劳动成果,我便不给你医治,你就等着伤口再次感染而亡。”
许是天下所有的大夫都是一样,两个太医也站在月白这边数落道:“南宫将军若能安份些,怕是这背上的伤早就好了。”
“哦,多谢月白大夫。”
南宫瑾趴在床上,眼中闪过一抹失落。
林柏真是不明白,“那些南城的居民们有什么好看的,城门关着,他们跑不了,将军若是不放心,属下亲自去看着。”
“不必,”南宫瑾眼中的暗淡更甚,他想看的不过只是那些民众之中的一抹身影罢了。
“你说的对,城门关着,他们跑不了。”
听到自家将军愿意配合,林柏松了一大口气,连忙问月白,“将军染上的时疫要如何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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