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府内,一袭白衣的男子神色慌张地跑进邝寂的书房。
一边跑一边高声呼喊着“出事了!出事了!”
邝寂扔掉手上拿着的地图,抓住那白衣男子的肩膀,焦急地问“出了什么事?”
“我昨日在茅房碰到了铁头大哥,他说你们抓了个邻国的谍子,我之前从未见过,就想去看看,可是,可是……”
邝寂听此心中知道大事不好,放开那男子往关人的柴房狂奔而去。
白衣男子在他身后追着,跑得气喘吁吁地说:
“我一去就看到铁头哥昏厥在房外,门锁已经被砍开了,一个黑衣人从里面跑出来了……”
邝寂心下愈发一紧,现下还什么都没问出来,若是让他死了,他后面的人就真的再难揪出来了。
他冲到柴房,果然铁头面部朝下倒在地上,脑后隐隐有血迹,似是被人偷袭。
一进柴房,只见那掸国贼子正在口吐鲜血,眼白翻起,邝寂将两根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之上,脉搏已经微乎其微,难以感知。
还未等邝寂张口,他就双眼一闭,一句话都没留下就一命呜呼了。
邝寂又冲出柴房,已经不见任何可疑之人的身影,他恼得一脚将一旁的整垛柴火踢飞。
这才赶到的白衣男子急的面红耳赤:“哥哥,这不关我事儿啊哥哥!我就是好奇过来看看……”
邝寂一双深邃的眼眸停留在他的脸上良久,开口说到:“还好我赶到的快,那贼人方才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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