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罗烟死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她的下场，一定是成魔？

罗烟确实恨她，可是当时被她禁锢时的那种狂笑，现在想来，似乎太过嚣张了些，明明人还在她的手中。

妖娆眯了眯眼，罗烟虽然娇纵，盛气凌人，但确实是个贪生怕死的命，那种情况，只有她知道些什么，才敢那么肆无忌惮，不惜以看她的下场为快感。

司命见她思索，也不打扰她，只不过在妖娆眼底微微清明的时候再次出声道，“怎么样，你可有回想到些什么？”

妖娆咬了咬唇，语气确定，“当初罗烟被我禁锢的时候，就是天帝叛乱的前一刻，那时，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被瑶光下了咒，但是从她的语气中，很有可能在那时她就知道些什么。”

“就是你没让我看那一次？后来被罗烟逃了？”司命皱眉道。

“嗯。”妖娆点了点头，神色间也是一片慎重。

“那你想想，在这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或者是被罗烟与瑶光有什么近距离的接触？”

随着她的话音，妖娆眯半眯着眼再次想了想。

紧接着，她的眉头蹙得更甚。

“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司命见她神色不对劲，问道。

妖娆在脑子里迅速的搜索，眼眸一凝，紧接着眼底眸光冰冷一片。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紧接着面对司命的问话缓缓出声，眸光有些悠远。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唯一的一次，就是那一次的打通全身经脉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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