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样，司命心里也不好受。

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妖娆的声音像随风般飘来，“司命，你记得我离开前给你说过么……”

司命身形微微一怔，就看到她正望着她。

“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我知道这对你来讲肯定很难接受，肯定认为我只是在逃避！”妖娆淡淡道，眸中一片复杂，“可是，我说的是真的，我的灵魂，我的魂魄，我的意识，都不是站在你面前的这俱皮囊的原本的主人……”

“我知道。”司命淡淡道，神色镇定得……让妖娆害怕。

她的眼中一抹惊愕。

“我偷窥了天意，在你离开以后。”

司命说着，神色淡如水，似乎这完全不像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般。

“你……！”妖娆眉头一皱，盯着她又是担忧，心中也忍不住升起一丝恨铁不成钢，“你上一次不是刚窥探过天意？为什么还要去窥探？！你不想要司命之位了么！”

她的语气，颇带着些愤怒。

她实在看不得，看不得司命这么糟践自己！

“可是妖娆……”司命带着笑，望着她，可是眼角有些湿润，左眼，有一滴泪珠顺着脸颊滑下，“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憎恨当初没有帮到你的自己，枉我称为是你的知己，你的朋友，可是关键时刻，我什么都做不了！你知道么，当初看到你化魔的那一刻！那种罪孽感，让我有跳诛仙台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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