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想当下就离开的，可是冥冥之中，却因为不想被七堇察觉到她排斥凡界的小心思，于是就呆了。

结果，这一呆，就遇到了墨长生。

妖娆的神色恍惚不止，似在追忆，也似藏着苦涩。

结果，因为墨长生提到了国师这个人，她心生疑惑，所以才会来此景朝皇城这一趟，可是没想到，一路这么缘由的走来，没想到竟然看到了小贤锦。

真是阴差阳错。

所以，她也讲不清楚，这到底是她人为，还是真的是天意。

看着小贤锦脸上真诚的笑容，妖娆神色更加恍惚，似乎想起了曾经第一面见到贤锦的时刻。

或许时间真的太久了，画面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地掠过，到成仙的贤锦，到背叛她的贤锦，到现在，一如初见般的贤锦。

妖娆心中不禁再次升起了这样的心思，难道眼前这一幕，就该是他们，怀天，贤锦本来的模样？

妖娆迷茫了。

脑子里突然想到了怀天，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芒。

她分出了一缕神识，向怀天探去，紧接着，眉头一皱。

这……此时的怀天，没有碧水镯在身！

难道，这就是没遇到她时的怀天，本该实在这样的？

妖娆突然恍悟，她确实这一次下凡，没有看到李霓裳！

那个，她为了救狐小狸，而用碧水镯代替的狐小狸给李霓裳作为给怀天的礼物的李霓裳！

这一次，她确实没有看到她。

妖娆忽然觉得，因果这一词，牵扯进了太多东西，太多事情，太多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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