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咧了咧嘴，两颗虎牙让瘦弱的他看着多了一分可爱，但乌黑的眼底的失落，谁都看的清楚，“小虎没有爹娘，没有大名，从小就被掌柜的收养了，掌柜见我有两颗虎牙，所以叫我小虎，小虎就是小虎，没有大名的！”

妖娆看着眸中一黯，神色颇有些失神，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歉意的愧疚。

然后，妖娆听到自己轻轻开口，“那姐姐帮你取个大名吧？”

她说的，就像是曾经发生过的一般的……顺其自然。

小虎眨着乌溜溜的眼睛，黝黑的脸上突然洋溢着光彩，“好啊好啊！掌柜的说他没读过书，就上过几天的学府，本来想让临街的王秀才帮我起个大名的，可是王秀才心高，不给小虎起，后来，也没有遇到愿意给小虎起名字的人……”他说着，眼眸里的光芒渐渐弱了下来，脑袋微微的垂着，看着自穿着布鞋的脚。

忽然，下一秒他又抬了头，眼中溢满了喜悦，看着妖娆乌黑的眼中晶晶亮，刚才的黯淡一瞬即逝，“姐姐穿得这么漂亮，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肯定念过好多诗书，认识好多小虎不认识的字，姐姐帮我起吧！我今后一定会努力，有出息了一定报答姐姐！”他说着，脸上是最真诚的笑脸，咧开嘴，两颗小虎牙凸显出来，在客栈楼梯口的烛光下，显得别样的耀眼。

妖娆看着他天真又纯真的笑脸，心中一疼，某个地方像是被揪紧了一般，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温和，没有声音背后的……艰难，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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